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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篇] 【翻译】Starts With“P”,Rhymes with“Venus” by Sapphire(桌上游戏系列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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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个桌游都那么激情四射!!!我整个眼前的画面都是叔满脸的黑杠杠和小小J得意的笑脸XDD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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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J好得意哦!两人间的互动真是太有爱了。。。
不过,太遗憾了自己的英文水平。。。。
还是不怎么理解他们的游戏笑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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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我所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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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来捧场~
话说现在成习惯了发个帖都要想想够不够30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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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唔~~~这也叫铺天盖地呀~~~先表示惊叹,再慢慢看文。我得保证占着沙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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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篇Em视角
“你他妈的就不能随便选一张吗?”Brian抱怨,试图把红色的卡片从Justin那儿抽走,“最上面这张有什么问题吗?”
Justin---已经仔细地洗了六次牌---赶快把卡片举过头顶,不让Brian碰到,“我不想要最上面这张,它们(Top)总是跟下面(bottom)说的不一样。”
“我知道这是为什么。”我对Ted嘟哝,他坐在Deb破旧的沙发上,跟我一起看到Brian叹了口气,放弃跟Justin争论。
我忍不住笑出来,显然他们已经在每月的桌上游戏之前,做了惯例的“提前喝酒”准备。这个夜晚会非常有趣。
Brian和Justin只要是喝醉的时候在一起,就会不断地挑战对方的神经并以此为乐。先是想办法激怒对方,然后以互相呵痒,给对方取外号作为结尾。
除了让对方发疯之外,他们的另一个酒后副作用就是不断地试图进入对方的裤子。好像桌上游戏里有些什么东西,能让Justin的睾丸素无法抑制地激发到最高水平。
Deb曾经严肃地批评过Brian和Justin的行为是不可饶恕的,她说他们让她神圣的游戏之夜变成慕尼黑啤酒节。
Justin拍拍她的手安慰她,解释说桌上游戏的乐趣就是让成人饮料的消耗量直线上升。这个聪明的说法只为他的头赢来一巴掌,但没有人能反对这个说法。
“拜托,在今天之内选出来吧,Sunshine。”Brian翻翻眼睛,发出愤怒的叹息。
看起来很享受折磨Brian的乐趣,Justin开始把卡一张张排好,仔细研究精准的尺寸大小,想要选出一张完美的。至于他‘完美的’定义是个谜,因为从背面看起来,这些卡完全一样。
“桌上游戏之夜已经是个一流的催眠之夜。”Brian对着Justin念叨,Justin假装没听到,“不要觉得你好像加入了什么庆典。”
Justin坏笑地看着他,开始故意以缓慢的速度移动。
“哦,我不觉得是催眠之夜。”Ted带着最高级的娱乐表情看着Justin,“事实上,自从你和Justin有事前饮酒准备的习惯之后,Deb的桌上游戏就改善多了。”
“那不是为了消遣。”Brian喃喃地说,“那是为了存活,几个月前的那次小意外---我是指我昏迷那次---之后,我发誓有生之年绝不会再轻易参加另一个游戏,而酒精是唯一能阻止我立刻尖叫着逃跑的东西。”
“哦,拜托。”Ted发话,“那次‘小意外’也没那么糟糕,我的意思是,当然,对护理人员解释你是怎么在拼字游戏中被撞昏的是有点尴尬,但是,你自己又不知道,你都不省人事了。”
“没错。”我帮腔,“而且救护车来的时候,我们还拼命把Justin的头从沙发垫子里拔出来,...去医院的路上,字母图块还不停地从你的牛仔裤裤腿下面掉出来,我终于知道元音字母都去哪...”
“这是唯一比较不好意思的,救护车来之前我们忘了先清理好拼字游戏图块。”Ted带着嘲弄的遗憾口气,“我敢肯定,他们至少有一个人看见了你和Justin在你身上拼的‘fornication(通奸)-cock-penis-fuck me’的字母组合。”
“Theodore!”Brian呻吟着捏住鼻梁,好像试图阻止这些记忆回到他的大脑,“我发誓如果你再不立刻闭嘴,明天这个时候我就会让你睡在大街上的纸箱里。”
Ted和我交换一个笑容:Honeycutt & Schmitt: 1分 Kinney: 0分。
“你们能不能安静一点?”Justin假装生气,尽量不要对着Brian笑出来,“我正要集中思想呢。”他给了Brian重重的一击,本来是瞄准他的手臂,结果精准地击中了他的腹部。
“真有力气。”Brian咕哝着睁开眼睛,他发出的声音像是一头摔倒的大象,难怪Justin笑得花枝乱颤。
“哦,你觉得这很有趣,是吗?”Brian把Justin拽到自己腿上,用胳膊夹住他的头和肩膀,“我会给你些更有趣的,小子。”
Brian开始无情地呵他痒痒,Justin尖叫得像只小猪,胳膊和腿猛烈地挣扎着,几乎把桌上的东西都扫下去。
“嘿!”
Deb带着愤怒的吼声走进喧闹的客厅,手上拿着一大碗爆米花。
“你们俩在干吗?”她大声问,把爆米花放在咖啡桌上,寻找那两个被她的吼声冻结的骚动来源,“就不能让你们单独地待上两分钟,不是吗?”
她用涂着红色彩绘指甲的手指着Brian,“你已经忘了被送到急诊室的那次吗?好吧,我告诉你,Brian Kinney,如果你想再次把自己砸昏在我的咖啡桌上...”
“都是Justin的错。”Brian愤怒的打断她。
“不是的。”Justin报复性地用手肘撞击Brian的肋骨,“是你先开始的。”
“嘿,我不是那个偷了所有的元音字母,还把它们塞进我裤子里的人。”Brian对着Justin的背部反驳,“难怪我任何该死的东西都拼不出来。”
“你可以拼出‘twyndyllyng’”Justin抑制不住地傻笑,“你知道,这个古威尔士词语的意思是‘twin’,我以为这很明显。”
“twyndyllyng个屁!”Brian用手去挠Justin的咯吱窝,又让这孩子边笑边叫。
“够了!”Deb咆哮着踩上沙发,用惊人的力量一把拉起Justin,然后一屁股坐进两人中间,迫使他们分开,“如果你们在一起不能好好玩,那么就分开吧,现在,我们进行到哪儿啦?”
Deb开始整理散落在咖啡桌上的卡片,没有注意到Brian往后靠去,从Deb背后看着Justin,“这绝对是你的错。”他小声说。
Justin若无其事地坐回沙发上看着Brian,用力摇摇头指责他,“是你的错。”
幸运的是Deb在专心整理卡片,没有注意到这场无声的‘是你,不是我’的战役。她开始这次我们已经自己偷偷开始的游戏,她让我们都尽快坐下来。Michael和Ben已经幸运地逃到佛罗里达州,庆祝他们的结婚纪念日。
这个游戏叫做“Apples to Apples”,方法很简单:一边是红色卡片,印着一些名词:埃菲尔铁塔,猕猴,橄榄油等。而每个成员会分到5张绿卡,印着一些形容词:懒惰的,奢侈的,神圣的,等等。
每轮开始前,Caller会翻开一张红卡,然后其他成员就要从自己的绿卡上,选出一张最能形容红卡上那个名词的卡片,并且给出合理的解释。
“Caller”每一轮都会换人,并且要选出(或者指定别人投票)这一轮回答的最好的一个,优胜者就会得分。
听起来很简单,对吗?那你就错了。
就像往常一样,Justin总能发现每个游戏的漏洞,而且他自己也创造了不少。这个男孩知道那么多无用的东西,他可以用任何形容词描述任何东西,只是在关键位置插入一些乱七八糟的无用细节。
举了例子,Justin认为米老鼠是爆炸性的,因为米老鼠的头像个水分子,水分子的结构是有氢有氧,而氢是极度不稳定的,非常的易燃易爆。
还有很多类似的,往往这些解释会把Caller搞得头昏脑涨困惑无比,最后只好判他获胜,只要他能闭嘴。
“谁是这一轮的Caller?”Deb整理好红卡,拿起自己的5张绿卡。
“哦,是我!”Justin从他和Brian的“yes-it-is,no-it’s-no”的争论中回来,“我已经选好一张红卡...它去哪儿啦?”Justin四处搜寻丢失的卡片,找遍每一个沙发垫的缝隙里,还弯下腰查看沙发底部。
“该死的!”Brian闭上眼,仰靠在沙发上呻吟着,“等这无聊的游戏结束后再叫醒我。”
“啊哈!”Justin发出胜利的叫喊,他终于发现卡片的去向,而我强烈地感觉到他根本一直都知道,“在那里!”
它被Brian的大腿夹成拱形。
Justin径直奔向它,Brian本能地伸出手来保护自己,Justin的手停在一英寸的地方,然后抓起卡片,只不过停留在Brian胯部的时间,比真正需要的长了那么一点。
“Sunshine。”Deb没有半点废话地警告他,眼睛甚至没有离开她手上的卡片,“找到卡片了,对吧?听着,这个游戏结束后,你和Brian还有大把的时间进行你们的小游戏。”
我看见Brian俯下身子在Justin耳边说了些什么,Justin笑着点点头,满意地回到自己的位子上。他等大家都拿好自己的绿卡后,才把红卡小心地摆在桌子上。
“这个词,”Justin郑重地宣布,“是---Atom(原子)。”
我冷静地看着我卡片上的形容词,看起来好像都和原子没什么关系。这决定了我不得不说一些废话当做理由,我闭上眼睛,准备随便抽一个。
“Emmett,亲爱的,你是第一个。”Deb指示我,她比划一下,示意是按顺时针的方向。
“好吧。”我把随意抽的一张卡摆在桌上,“我选的是...”我眯起眼睛看着卡片上的词,“Neighbourly(睦邻友好的)?”
我结结巴巴地解释,“呃...它们通常是一大堆结合在一起,对吗?就像群居生物一样,它们不会总是打架,或者彼此之间树立隔阂,或者说,你知道的,要是某个孩子把野餐盒放在人行道上,那么方圆60英里的蚂蚁都会被吸引过来。”
Justin看了我好一会,明显不吃我这套。我叹了口气,知道自己过不了关。
“这是我的。”Ted俯身向前,把他的卡片放在我的旁边,信心十足的开口,“Ambitious(雄心勃勃的)。”
“我认为原子是雄心勃勃的,因为它们向往伟大的事物,而且,它们组成了伟大的事物,我的意思是,宇宙中的每个物体,不都是由它们组成的吗?”
我被震撼了。
“哇哦,那太棒了,Teddy!”我热情地拍拍他的背,“我以为你唯一知道的重要事情只有会计和色情事业呢。”
“好吧。”Ted谦虚地耸耸肩,“你可以从药店的流行科学杂志上学到很多,你知道的,当你去买氧化苯甲酰洗剂治疗囊肿发炎的时候,就可以学到夸克(构成原子的最小粒子)和超新星,这真的很神奇。”
然后他停下来,准备迎接Brian的‘国家如何浪费数十亿美元在高中教育上,还不如把孩子都丢进药店’的尖刻评论。
但是,Brian已经开始把撕碎的餐巾搓成小球,并且把它们瞄准Justin的头丢过去---趁Deb没看到的时候。他是如此专注,好像没听到任何人说话。
下一个是Deb,她依旧咬着嘴唇看着自己的卡片,没注意到Brian失误丢到她假发上的纸球,让她看起来像有很严重的头皮屑。
“好吧。”Deb终于开口,选定一张卡片并且点点头,使得纸球飞得到处都是,“我选的是diminutive(极小的),因为原子很小,你很难找到比它们更小的,而且...你在窃笑什么?”
Justin正把Brian的纸球弹回去,被抓个正着,在Deb恼怒的眼神下,他赶忙转身在位子上坐好,调整好表情,傻傻地笑着。
“没什么。”他用极其无辜的表情表明,“Diminutive是个很好的词,我也认为原子都是极小的。”
“很好。”Deb点点头,看起来很满意。她很期待排到最后一个的Brian,她捅捅他的肋骨,“到你了,小子。”
“呃?”Brian咕哝着,好像很惊讶,一个纸球还停在他手指上。看着其他玩家期待的样子,他很明白这是轮到他的意思。
他瞥了一眼桌上红色的卡片---印着要描述的名词,然后不屑地看看自己的绿卡,随意选了一张丢下来,我们都倾身向前去读卡片...
“Wanton(荒唐的,肆无忌惮的)?”Justin念出来,“我等不及要听听你的解释了。”
“我认为这太明显了。”Brian假装他甚至懒得解释一个字,“这星球上一度只有他一个人,不会有人比他更加饥渴和荒唐了。”
房间里顿时鸦雀无声,只有不远处一只蜜蜂温柔地清了清嗓子。然后,Justin显然想到一些我们没想到的事,开始爆笑,他手舞足蹈地把卡片举到Brian眼前。
“Atom,Brian。”他疯狂地笑着解释,“不是Adam(亚当),你没听见其他人的解释吗?”
“我为什么要听?”Brian一把抢过卡片,“我满脑子都在想回家以后要对你做的事,谁有空听那个?”
Brian瞪我们一眼,看看手里的卡片,用正确的读音读了一遍,然后嘟哝:“Atom,Adam,它们开头结尾的字母都一样,本来就像一个词。”
“好吧,不管你怎么说...”Justin发话,“我们回家以后,我会给打个电话给‘诵读困难者求助热线,如果你愿意,可以叫他们‘消灭诵读困难者’。”
Brian发出尖锐的笑声摇摇头,用手握住Justin的脖子后面,把他拖过Deb的膝盖,“你真是个怪胎,你知道吗?”他深沉地说道,亲了亲Justin的鼻子。这不是个容易的动作,Deb仍然坐在他们中间。
“哦,我的天哪!”Deb叹口气,一手放在Justin头上,一手扶住Brian的肩膀,把他们分开到足以让自己站起来。然后走到Justin旁边,坐在沙发的另一端,让这两个麻烦制造机终于可以靠在一起。
我露出微笑,Deb就是毫无办法地爱着他们两个。
“好吧,你们打住!”她等了一会儿,还是捅了捅Justin,这俩人很明显有演化成热吻的迹象。
Justin不情愿地坐起来,他还没有完成Caller的任务。他要选择解释得最好的成员,那么,是谁获胜了?
他假装沉思了一会儿,然后宣布:“这轮是Brian获胜。”他举起印着“wanton”的绿卡。
“什么?!”Deb发飙,她显然认为自己稳操胜券了,“他甚至都没看清正确的词。”
“我知道。”Justin带着安抚的语气,拍拍她的手,“但Brian告诉我,我为他赢的每一分,他都会给我一个口交,这太难以抗拒了,而且他还说,唔唔...”
我们没听到Brian还说了什么,因为他用手捂住了Justin的嘴。
“呃,Sunshine,”Brian放开手,在Justin耳边低语,“这是我们的小秘密,记得吗?”
Justin困惑而受伤地看着他,好像Brian对他的指控不可思议,“我当然知道这是我们的秘密,”他坚持,“我不会告诉别人。”
Brian没有回答,只是恼怒地示意房间里的其他人,Deb,Ted和我。
“哦,他们不是‘别人’。”Justin不屑地反驳他,挥舞双手。
“谢天谢地。”Ted用最心悦诚服的表情说,“至少我们知道自己的立场了。”
“你们是朋友,”Justin大叫着张开双臂,好像要迎接我们到他怀里,“你们比世界上任何人都重要。”
意识到这是Justin喝醉后的另一个怪癖,Brian叹了口气去抓他的手腕,然后坚决地把他拉回自己的位子上,然后求助似地看着Deb。
“我们能在遭受另一场‘Sunshine爱每个人’的表演前回来吗?”他承认,“上一次遇到这种情况,我不得不跟送中国菜外卖的家伙---而且那人英语不好---解释Justin并不是真的爱他,也不是真的想娶他的妹妹。我赶回去的时候,那家伙正要给Justin半价的腰果鸡丁,只要他肯跟他妹妹见面。”
“真的?我好遗憾错过这个。”我沉思着,看到Justin尴尬地红着脸眨眨眼睛,于是我把注意力转向Deb,“我也把票投给Brian,为了他的创造力,没别的。”
“谢谢Em。”Justin笑了,他知道我是为了他,我的意思是,谁会不帮朋友的忙呢?Apples to apples,blowjobs to blowjobs。
我是下一轮的Caller,我把红卡拿到前面,希望是个很普通的词。我大张旗鼓地翻开它,放在桌子上,让大家都能看见。
“这个词...”我宣布,“是Venus(金星,维纳斯女神)。”
“杀了我吧!”我听见Brian用气音说,显然他想从手里的卡片中找到灵感,而Den和Justin和表情显然已经胸有成竹了。看起来这轮会很有趣。
“我先来。”Deb的语气像是她的答案是最完美的,她把手上的牌放在桌上。
绿卡上印着:hostile(不利的)
“金星非常不利于生命存在。”她用力指指红卡上的Venus,然后再指指hostile,“它的大气层充满毒气,整个地表像是巨大的沙漠,我在转台看Ellen Show的时候,看过美国航天局的一段影片。”
“我同意金星是非常不利的,”我赞赏地点点头,“我不想住在那儿,可以肯定的是,那里一定找不到一间带空调的房间,哦,我相信Ellen也会给你分数。”
我冲Deb笑笑,然后转头看到Ted正在检查他的卡片。
“Teddy?”
“嗯,我选的是Deceptive(虚伪的),”他慢慢把绿卡放在桌上。
“虚伪?”我反复思考,我一定是错过了什么。
“不是指星球。”Ted澄清,“我指的是希腊神话里的女神,在John Blow的歌剧‘Venus and Adonis’里,Venus为了赢得年轻帅哥Adonis的心而伪装自己,所以她是虚伪的。”
我对此印象深刻,并且告诉Ted我觉得他有多么聪明,即使一旁的Brian已经丢下手中的绿卡投降了。
“妈的!”他抱怨,“我应该留着那张wanton的卡片,希腊女神都是又荒唐又狡猾又肆无忌惮的,剩下唯一能用的卡片就是Quixotic,因为我根本不知道这他妈是什么意思。”
Justin在他旁边扭动身子,捡起他丢掉的卡片,“Quixotic也可以的,它的意思是奢侈的风度和不切实际的浪漫,极度不考虑现实的条件,肆无忌惮的追求无法实现的目标...可惜你的无知,不然你可能已经获胜了。”
Brian从后面打了Justin的屁股一下,他尖叫一声,即使那并不疼。Brian露出更加邪恶的笑容,很明显之后他们会有更多打屁股的行为,这想法几乎已经写在空气中了。
“我想...”Brian继续把手放在Justin的大腿上,“既然你那么聪明,那么一定已经有了完美的答案了,让我们听听吧,‘大英百科全书’先生。”
“好吧。”Justin故意压着Brian的腿,身体前倾,“请允许我向你们展示我精彩的演说,再次。”
“哦,请吧。”Brian的语气充满挖苦。
Justin把卡片放在其他人的卡片旁边。
上面写着“Cold”
“嗯,亲爱的.”我对Justin的答案有些惶恐,“我可能不是天文学家,但我肯定金星是距离太阳的最近的行星,Cold...嗯...恐怕不是最好的形容词...”
“我知道。”Justin冲我点点头,“但Cold跟Cool的含义差不多,而Venus是Cool的。”
“为什么,请告诉我们...”Brian轻蔑地笑笑,“... Venus会是Cool的?”
Justin得意地看着他笑笑,“因为我最爱的第二个东西,就是以P开头,以Venus的尾音结束。(E:是指penis,就是cock的意思!)”
我无法不为他惊叹,Ted的解释已经够精彩了,但我不得不把这一票投给Justin。
而Justin把他的分让给了Brian,并解释说他不能告诉其他人为什么要这么做,因为这是一个秘密。很明显,马穿过牲口棚的大门跑了60英里远,但是还在继续跑。
****
四轮之后,游戏仍在继续。
Kinney-Taylor的呵痒战斗只发生过一次,那是Justin用戳Brian来示范为什么“Magic(魔术)是painful(痛苦的)。”
Justin:Hocus poke(戳) us(E:因为这句跟Hocus pocus的发音一样,而hocus pocus的意思是戏法,魔术。)
Brian:“嗷!妈的,我早晚要Hocus poke you!”
我最开心的是Deb选我为优胜的那次,我解释说为什么“Dictator(独裁者)”是“passé(E:法语中的过去完成式,也就是说在那之后就没有了)”
“我的意思是,希特勒不仅是个混蛋,而且他还彻底毁了小胡子的造型,因为之后不会有人想再留那样的胡子。”
Ted唯一获胜的一次,是他解释为什么“Garden Gnomes(花园中的一种小矮人精灵)”是“delicious(美味的)。”
“他们当然可能是美味的,你们凭什么说不是呢,我敢打赌如果你们能把他们扔到烤架上,再涂一些调料,他们的味道会像鸡肉一样!”
Justin后来又赢得一分(还是让给了Brian),他解释为什么“Locomotive(列车)”是“sneaky(鬼鬼祟祟的,卑鄙的)。”
Brian:“这毫无意义,那些像个铜管乐队一样的列车声,难道是鬼鬼祟祟地通过午夜的墓地吗?”
Justin:“不是那种意思,我说的sneaky是相对于sneaker(橡胶底的帆布鞋)来说的。”
Brian:“列车怎么会像什么该死的帆布鞋?”
Justin:“因为它们Shoe..Shoe..Shoe!(发音类似咻..咻..咻..就像火车呼啸而过的声音),Chugga(请念成‘况且’)...chugga...chugga..shoe...shoe..”(E:这解释让我五体投地,就像那个有名的用“况且”造句:一列火车经过,况且..况且..况且...)
最后一轮过后,Brian得到8分(自己的2分和Justin的6分),Ted和我各有1分,Deb---令她烦恼的是---1分都没得到。
“等Ben回来,你们走着瞧!”我们都站起来准备离开的时候她威胁道,“我们要用他专业的文学知识来评判到底哪个答案才是最好的,我不认为你们这些家伙真能看出来这个。”
“啊,Deb,”Brian叹口气,拍拍她的肩膀安慰她,“我们并不是不觉得你的答案准确,它们只是无聊的要死。”
“闭嘴!”Deb拍开他的手,但还是笑了,她找来我们的外套。
“要我送你们回家吗?”Ted问Brian,他知道他们是坐出租车来的,因为那些事前准备活动。
“嗯...我们本来计划要待一晚上的。”他搭着Justin的胳膊,让他靠在身上,“我们只是不想Deb的邻居打电话来抗议噪音太大,喝醉的Justin能叫得震天响。”
我笑着看Justin,他也对我笑着举起两只手,一只伸出大拇指,一只伸出小拇指,“他欠我六次!”他热情地大叫,“六次!”
我穿好外套,向Deb吻别,然后跟着他们走到外面。夜色已经很深了,尽管我们又搞砸了一个游戏,但至少我们玩得很开心。而且,这次没人以昏迷结束,这是个巨大的进步。
我咧开嘴笑着跳上人行道,Fun and friendship,Apples to apples。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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