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那位团长因为"错误情节较轻,认错态度较好",只是提前复员,遣返原籍,党内口头批评,处理文件不下发.
  老团长倒只是做了个检讨就回克里米亚老家种地去了, 尼古拉却要信守承诺,他答应了列夫森科少将到方面军政治部挂了个闲职,不久还成了一名中尉.
  一天夜里,喝的醉熏熏的列夫森科少将摸到了尼古拉的床前, 尼古拉被惊醒,正要爬起来,却被将军摁了回去.
  "将军同志,是我呀,"尼古拉急了起来,又不敢反抗,"我是尼古拉雪提宁啊!"
  "嘘,别叫,小宝贝."列夫森科少将把食指放在他的嘴上,然后又轻抚他的嘴唇,接着抬起他的下巴,借着满月的光辉注视着他的脸庞:"看你这张帅脸,从我见你的第一眼起我就想干你了……”
  "啊?啊,不不,将军同志,将军同志,别,别这样……”
  "啪----"列夫森科少将给了他一记耳光:"你他妈的不是闹着要为我做任何事吗?现在给你点热情关怀你就拿出一幅酸样!是男人的话现在就听我的,把内裤给我脱了!"
  尼古拉低下头,吞了口口水,慢慢地褪下了裤头……

  自打那夜起,列夫森科隔三岔五地就来找尼古拉,还时常喜欢玩点什么新花样.看着将军在床上乐此不疲的样子,尼古拉实在不忍心告诉他:虽然他可以给自己性的快慰,可自己的心中从来没有他的位置.
  而列夫森科少将似乎并不在乎这些,他也从未与尼古拉讨论过这方面的问题.他够累了,政工系统内的争风吃醋,方面军内部的勾心斗角,甚至连回家也不得安宁.将军的夫人奇丑无比且异常刁蛮,与她的结合纯粹是一场政治婚姻,唯有在尼古拉年轻的躯体上,他才能寻到一丝慰藉,他不想再想什么,他想的够多了.
  可尼古拉却不能不想,他渐渐地难以忍受与自己不爱的人夜夜厮混,可又不便说出来.一天,正当他像平时那样整理往来信件时,突然发现其中一封是写给自己的,是已经复员的老团长来的信.
在信中,老团长告诉尼古拉:他从一位因政治斗争而被迫赋闲在家的老战友得知:当初查案时,本来应该没有他什么事,但就是因为列夫森科少将坚持,小事说成大事,才使得他被牵涉进来;后来又是这个列夫森科少将坚持,大事变成了小事,他才解甲归田.从那位战友口中了解到尼古拉就在将军身边工作后,老团长特意告诉他小心从事,政治上整人多是为了利益,而列夫森科少将整一个在方面军内无多大影响的团长有何意义?整人又没整彻底,为何放他一马?这其中玄机老团长琢磨不透----他当然琢磨不透.
  尼古拉震惊之余又感到强烈的愤怒,他立刻发疯似地到处去找列夫森科,终于在一间会议室内发现正在向全方面军团以上政委作报告的将军,他不顾一切地冲上了主席台,将那封信撕碎后扔到将军的脸上,大骂一声:"卑鄙!"然后扬长而去.
  这次事件的结果:列夫森科的威信受到严重影响,尼古拉受到留党察看的处分,并在政治部内被"挂"了起来.就这样过了一年多,上级部门通知他,让他在年底前复员.可没多久,苏德战争爆发了.



  "后来呢?"阿列克塞问到.
  "后来?"中尉抚摸着阿列克塞光滑的脊梁,"联盟最高统帅部下令全国总动员.我的军籍被保住了.在被人像皮球一样踢来踢去后,我横下心:与其这样倒不如自己掌握自己的命运,于是我写报告申请调到小分队来,然后……后面的事你就大体都知道了."
  阿列克塞默默地点了点头,现在他们的心更近了.
  尼古拉深深地吸了一口烟,抬起阿列克塞的下巴,挤出一丝笑容,道:"说了那么多我的过去,再来谈谈你吧."
  阿列克塞不出声,目光凝视窗外,思绪却飘向了遥远的家乡……



  "少校,请等一下!"
刚迈出指挥所门槛的冯布伦德堡少校停下脚步,转身一看,原来是马丁沃顿少尉,那位被俄国狙击手打伤的宣传员,他的伤势刚好.
  "少校先生,"沃顿少尉快步赶上来说,"我听说您要去为我的父亲报仇."
  "我是要去为第三帝国的国防军复仇,少尉."
  少尉愣了一下,但很快回过神来,诚恳而又急切地对冯布伦德堡 少校说:"少校先生,请您这次务必带上我一块儿去……"
  "这不可能!"回答斩钉截铁.
  "少校先生,"少尉几乎是在用恳求的语气,"请您务必答应我,您不知道这对我有多么重要!"
  "知道.一死一伤.死了的是你的父亲,伤了的是你."
  "少校先生!"
  "沃顿少尉,"少校一脸严肃,"我在任何地方都只和最优秀的猎手合作.可惜少尉,您似乎并不够格,我可不想您成为我打猎时的包袱,更不想因为您而白白送上性命.您好好珍惜您现在的一切吧,少尉先生."
  说罢,冯布伦德堡少校将一样东西扔到他手里,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敬了个礼便扬长而去,只留下他一人呆立在那里,竟忘了还礼,手里握着少校扔过来的东西.
  那是舍甫琴科将军的佩枪.


[ 本帖最后由 freeboy 于 2006-8-12 13:44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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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团军参谋部设在河岸边一间临时搭建的棚子里。军长列夫森科中将亲自主持了会议,他首先高度评价几个月来全军官兵“在斯大林同志正确战略战术思想指引下所取得的一系列骄人战绩,”“并涌现出相当一批先进典型,尤其是革命英雄红军中尉尼古拉康思坦丁耶维奇雪提宁同志和斯大林同志的忠诚战士阿列克塞尼古拉耶维奇内米雪夫同志----”阿列克塞注意到军长的目光不时意味深长地投向坐在自己身边的尼古拉,而尼古拉则一直正襟危坐,目不斜视。随后,军长又总结了经验教训,接着又做了下一阶段的工作安排。听了一大顿,阿列克塞总算弄明白了,军长的一大堆官话和套话加一大块儿就一个意思:下一阶段小分队的主要任务是要打城市游击战,战术以昼伏夜出为主,从而牵制,震慑,疲劳敌人,配合方面军的整体战略部署。
   散会时,军长让尼古拉和阿列克塞单独留下。
   待众人走后,军长踱到两人面前,阿列克塞立即起立,尼古拉也跟着站了起来。
   军长拍了拍阿列克塞的肩膀:“好小伙子,你就是阿列克塞内米雪夫吧?”
   阿列克塞挺直了腰板:“列兵阿列克塞尼古拉耶维奇内米雪夫,将军同志。”
   军长微笑地点了点头,转身对尼古拉说:“雪提宁同志,你带了一个好兵啊。”
   尼古拉冷笑了一声,两眼目视前方,似乎对军长不屑一顾:“那我替这小兵谢谢首长的热情关怀了。”他故意将“热情关怀”四个字咬得很重。
   军长的笑容僵住了,脸上红一阵白一阵,但他很快哈哈一笑掩饰了尴尬,转回身对阿列克塞说:“内米雪夫同志,你家里还有什么人么?噢,请不要跟我讲你们团政治部教你说的那一套哟。”
   这次轮到小兵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了,他支支吾吾地说:“我是在感化院长大的,因为我的父母都犯过错误,所以我必须在那里重新接受革命教育……”
   “从而成长为一名坚强的苏维埃战士,” 尼古拉接过话来,语气中透出一股强烈的嘲讽,“真是殊途同归啊,将军同志。”
   “中尉同志!”军长终于发作了,他转身向尼古拉厉声喝道,“别忘了你是一名斯大林同志的革命战士,请你不要像个旧俄乡下怨妇那样在那里唧唧喳喳!”
   “将军同志!” 尼古拉扬起下巴恶狠狠地瞪着军长道,“白俄罗斯有句谚语:雪天走路不留痕。你看着办吧!”
   “你?!”
   阿列克塞惊恐地看着眼前的这两个人,他们的地位相差甚远,却都是脸红脖子粗地怒目相视,如同两只对峙的斗鸡。就这样僵了一会儿,军长先松软下来。他叹了一口气道:“这么久了,你还是这样……”




   1938年,尼古拉康思坦丁耶维奇雪提宁少尉在一次全方面军打靶比赛中脱颖而出,受到了方面军的通令嘉奖。随后,方面军政治部副主任列夫森科少将找他谈话,请他到政治部工作,但他拒绝了,因为他觉得自己更适合生活在朴实的战士中间。
   然而不久,一位对少尉有知遇之恩的团长受到上层清洗的牵连而被方面军政治部隔离审查,在当时的政治气候下,尼古拉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情急之下,他冒冒失失地请假跑到方面军总部,要去帮老领导把话说清楚,可是走到人家大院门口就被警卫拦下了,说啥也不让进。正在僵持时,当时正代理主持政治部日常工作的列夫森科少将的座车开了过来,将军看到正与警卫理论得面红耳赤的尼古拉,打开车门,多余话什么也没说,只是让尼古拉立刻上车。
   等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后,将军屏退旁人,关上门,问明白缘由后,叹了口气:“少尉同志,你知不知道,你这样不但救不了他,反而连你自己也会搭进去。”
   尼古拉张了张嘴正要说什么,少将摆手止住了他:“行了,什么也别说了。我会想办法的。这段时间你先给我在方面军招待所里老实呆着,你们连队那边我去打招呼,剩下的就不用你管了。”
   “弗拉基米尔伊万诺维奇,” 尼古拉激动地说,“我以一名革命战士的名义起誓:只要这次您能救下他,我,我什么都答应您!”
   列夫森科少将笑眯眯地看了他一会儿,情不自禁地抚摸起他的脸庞:“真的什么都答应?”


[ 本帖最后由 freeboy 于 2006-8-12 13:41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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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尔加河静静地流淌着,似乎并不理会它身边发生的一幕幕悲壮的活剧,而在河东岸的一间小木屋里,有两个年轻男人则根本不想再理会外面的世界----
  “我,我有些累了,中尉。”阿列克塞懒洋洋地躺在床上说。
  “别这样,小兵。这几天好不容易才能有这么一次独处的机会。”说着,尼古拉坐到阿列克塞身边,轻轻地解开他的衣领,温柔地看着他那清秀的脸庞道:“你真美。”
阿列克塞的脸上泛起红晕,他别过脸去,尼古拉又将他的脸拨回来,轻轻地吻他的头发,然后是额头,眼睛,鼻梁,嘴唇,脖子----阿列克塞意乱情迷的时候,尼古拉已经一件件剥去了他的衣服,一个青春年少的侗体毫无遮拦地展现在雪提宁中尉面前。
  尼古拉将阿列克塞搂到怀里,贪婪地欣赏了一会儿他的裸体,接着两手沿着他那宽阔的肩膀慢慢向下抚摸光滑坚实的胸膛,轻揉了几下乳头,阿列克塞闭上眼睛,呼吸急促起来,本来耷拉着的分身迅速膨胀。尼古拉又将手伸向阿列克塞的两肋,然后是腹部,小腹,待到他的手摸到腹股沟时,阿列克塞的分身已经充分兴奋起来,但还不是很硬。尼古拉又轻轻地揉捏他的睾丸,不时还有意无意地碰碰阴茎,很快阿列克塞的分身就变得傲然挺立,异常坚挺。
  尼古拉立刻抓住阿列克塞的分身上下鼓捣,阿列克塞渐渐觉得阴茎头部有些疼,根部似有热泉向上奔流,并逐渐向全身扩散,尼古拉却突然松开手,抱起阿列克塞,嘴唇贴上他那正张开喘息的嘴。
  就这样亲热了一阵,尼古拉重新握起阿列克塞有些软了的分身上下揉动,很快,阿列克塞感到自己的一切似乎正在被抽离,只剩下握在尼古拉手里的分身,仿佛自己的肉体和灵魂都浓缩在那里。热流奔涌,分身不由痉挛了一下。阿列克塞阴茎头部的痛感渐渐被一股奔泻感所代替,他连忙止住了尼古拉,尼古拉笑一笑,又开始把玩起阿列克塞的睾丸和双乳。
  不一会儿,尼古拉再次握起阿列克塞的分身,阿列克塞觉得排泄感越来越强,这次可能不能不射了,阴茎口似乎悸动了一下,一股强烈的快感从那里传遍全身,很快又重新回聚到分身那里,阿列克塞忍不住轻射了一点,尼古拉松开了手,而快感仍然蓄积于分身之内。阿列克塞如同一条岸上的鱼儿一样张开嘴大口大口地喘息,尼古拉用双手上下搓动他的分身,一股强大的力量喷薄而出----
  “雪提宁同志在吗?”
  正当阿列克塞还在体味泄精的快感时,门口一个洪亮的声音吓了两人一大跳,尼古拉停住手,示意阿列克塞赶紧穿上衣服。
  门打开了,原来是军作战参谋波波夫少校。
  “天刚一擦黑你们就休息了?”相互敬过礼后,少校用他那特有的大嗓门调侃道,“看来你们真的很珍惜这难得的一次空隙啊。”
    “少校同志,”阿列克塞挺起胸脯,“这几天左一个庆功会右一个报告会的,比上战场还累。我们只想好好休息,好赶快回去打德国鬼子。”
    “这小兵。”尼古拉刮了一下阿列克塞的鼻子,又朝波波夫少校笑了笑说,“少校同志,又有什么新任务了吧?”
  “是这样。”少校严肃起来,“你们的行动虽然狠狠地教训了敌人,但却使他们提高了警惕。为了使你们的任务能够顺利进行下去,集团军参谋部决定重新调整部署,这一点明天全军突击队成员开会时新来的军长会亲自向大家说明。”
   “新来的军长?”阿列克塞惊讶地问。
   “是的,舍甫琴科将军已经不幸阵亡了。这很可能是德国狙击手干的。新来的这位首长叫弗拉基米尔伊万诺维奇列夫森科,是刚从方面军那面调来的----中尉同志,您怎么了?”
   只见尼古拉惊愕地瞪大了双眼,失神地望着远方----


[ 本帖最后由 freeboy 于 2006-8-12 13:39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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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暂时还不能到对面的红军那里,以免被敌人发现或被自己人误伤,只能先在库房里等待时机。




  “希特勒万岁!”
  海茨上校上下打量了一下眼前这位正施标准纳粹举手礼的党卫军青年军官。这就是传说中的冯布伦德堡少校?高大魁伟,金发碧眼,颧骨高耸,典型的“高贵的纯种雅利安”特征,两道剑眉为他那俊美的脸庞平添了几分英武之气,使他不怒自威,举手投足中又不失贵族子弟的翩翩风度,一身笔挺的黑色党卫军制服更得体地衬托出他那挺拔的身材。这家伙太符合希特勒的“新人”标准了,这恐怕是他成为希姆莱帐下“当红骑士”的主要原因之一吧。
  “少校,”海茨上校微笑地说道,“您该不会是要到这里来打猎的吧。”
“老实说,上校先生,”少校回敬了他一个阳光般的笑容,“这里可比萨克森强多了,说不定还真能碰上个什么大猎物。”
古思塔夫冯布伦德堡少校是位著名的捕猎高手,欧洲贵族子弟平常闲时打打猎多是作为消遣,但恐怕很少有谁会像古思塔夫那样对打猎如此痴迷,也恐怕很少有谁的枪法会像古思塔夫那样精益求精。于是两人也就少不了切磋了一下打猎方面的事,但当二人迈入作战室时,海茨上校立刻适时收起了他那巴伐利亚的乡土气息,换上了普鲁士旧军人式严肃刻板的腔调:
  “少校,虽然我知道领袖本部同意了您的请求;但恕我直言,少校,我不认为这是一个明智之举。”
  “长官,”古思塔夫也收敛了笑容,正色道,“我认为这个问题并不在我们今天所要讨论的范围之内。恕我冒昧,我认为您现在要做的只是尽快向我提供关于那些俄国狙击手的第一手资料。”
  上校不禁皱了皱眉,这家伙初来乍到就开始用近乎命令的语气跟自己说话,可谁让人家有这么大的来头呢?古思塔夫所在的党卫军作为元首的耳目和利剑是第三帝国的宠儿,自从“长刀之夜”以来,军队在党卫军面前慢慢地只有俯首贴耳的份儿了;另外,这小伙子又出身名门,他的家族中有不少人是军队高级将领,这些人是军队内部“萨克森集团”的重要成员,希特勒要利用他们去制衡强大的普鲁士旧军人势力,自然也就对布伦德堡家族的人提携有加,于是年仅26岁的古思塔夫已经成了武装党卫队的一名少校了。因此,虽然上校心里结了一个大疙瘩,但表面上却仍然威严中透出温和,他不紧不慢地说:“实际上,少校,我正想与您谈论此事呢。”
    说着,上校走到自己的办狼埃蚩樘耄〕鲆槐疚募械莞潘妓颍骸扒肽瓤纯凑飧觥!?
  古思塔夫接了过来,打开一看,里面是一叠俄文简报和传单之类的印刷品,有几张油印的质量并不太好,墨迹都反殷过去了。
  “都是关于那两个人的?”
  “基本上是的。”
  少校的目光落在其中一张剪报上,确切地说是剪报上的那副照片上:两个红军战士面对镜头微笑着搂在一起,一个看上去三十出头,成熟俊美,气质不凡;另一个也就十六七岁,眉清目秀,身体修长。他们的面前是一张沾满血迹的桌子,身后的墙上挂着一幅斯大林的标准像和一面镰刀斧头旗。照片下面附有两行小字:革命英雄红军少尉尼古拉康思坦丁耶维奇雪提宁同志和斯大林同志的忠诚战士阿列克塞尼古拉耶维奇内米雪夫同志在这里告诉法西思强盗:斯大林格勒将成为他们的葬身之处!最后一句话还被用做下面文章的标题。
  看到少校一直凝视那张照片,上校说道:“很明显,这是一张经过精心设计的造星运动宣传照,他们就站在沃顿将军牺牲的地方。这两个凶手!我相信为了拍好这张照片,他们肯定刮了胡子,换了衣服,甚至还可能特意洗了个澡呢。我得承认,少校,它确实起了些作用,现在斯大林格勒里到处都是印着这张照片的东西,甚至在我们的人夺回那个地方之后,它还在对相当一部分意志薄弱的将士产生恶劣影响。这也难怪,以前我们一直对那些俄国狙击手不大在意,可这次,他们中有人玩大了,将军的儿子也被打伤,红军那边甚至还编了歌谣----”
  “他们可真像是一对父子,”正看着照片的古思塔夫突然轻声自语,“又像----”
  “您--您在说什么?”上校惊愕地看着古思塔夫,听他把话说完。
  但少校并不打算说下去,而是抬起头,以他那特有的贵族式的自负语气说道:“我得感谢您,上校先生,您为我提供的这两个猎物确实有些挖头。我这次来就是要挫挫劣等民族的锐气,让那些斯拉夫人知道:他们说到底也只是奴隶,就跟他们民族名字一样。   
  "长官,您知道对付奴隶的最好办法吗?”
  “不知道。”
  “我会让您看到的。”少校俊朗的脸庞上浮现出的平静笑容却使海茨上校感到有些不寒而栗。


[ 本帖最后由 freeboy 于 2006-8-12 13:34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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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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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列克塞醒来时,天已经大亮,他系好腰带,爬了起来,看见尼古拉正守在管口,警惕地观察着外面.他凑了过去,小声问:”有情况?”
   尼古拉指了指外面:”你听.”
   阿列克塞这才注意到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外面传来了广播的声音,说的居然是俄语:”……朋友们,难道你们还要为斯大林卖命吗?他夺走了你们的土地,夺走了你们的亲人,夺走了你们的希望……”
   “德国人的主力上来了,要不然他们也不敢这样明目张胆的喊话.”说着, 尼古拉拍拍阿列克塞的肩膀,”来吧,今天我们要好好地干他娘的几票.”
   两人爬出了钢管,在一道道残垣断壁的掩护下向广播的方向奔去.
   整座城市已经变成了一个巨大的废墟:弹坑,尸堆,瓦砾,还有那一个个被炸的面目全非的建筑物,都成了斯大林格勒的新景观.曾经的美丽已成昨日烟云. 阿列克塞紧跟着尼古拉,穿梭于蛛网般的街巷中, 此时双方已经犬牙交错,他们不时能看见一些德国兵在巡逻.走着走着, 尼古拉突然停了下来,拉着阿列克塞闪到两个大木桶的后面,指了指前面一个保存还算相对完整的供销合作社说:”那里.”
    阿列克塞也看到了供销合作社屋顶上支起的大喇叭,屋子的半面墙已经倒塌,他可以清楚地看见里面一部分情况:屋内空荡荡的,可以看见两张桌子,一张在窗边,上面摆着一台麦克风,一位帅气的小伙子正在通过它向不远处的红军将士喊话;还有一张在中间,一些军官模样的人正围坐着不知在商议些什么.
    尼古拉拉开了保险栓,回身向阿列克塞使了个眼色, 阿列克塞点了点头,也拉开了保险栓.他知道时间很紧迫,这里有大队的德国人马,他们必须在短时间内完成任务并撤离.
  他们现在只能是等待.
    机会来了.
    一个副官模样的人走进屋子,将手中的一份文件交给了围坐在桌子旁的军官中的一位, 阿列克塞举起了枪, 尼古拉却轻轻摁下了枪管,摆了摆手,又指了指那位广播员.只见那个军官只是将文件略微地扫了一眼,就立刻交给了他右面的另一位军官.在这位军官读文件时,所有人停止了谈话,都看着他.
    “啪----“读着读着, 他突然拍起了桌子.
    “砰----砰----“
    那位军官还没等发出丁点儿声音就被掀开了头盖骨;而广播员则发出一声惨叫, 尼古拉相信这声惨叫会被大喇叭传遍整个斯大林格勒.
   阿列克塞失手了.
    尼古拉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已经来不及再补上一枪,两人连忙猫腰向后面的一个小库房奔跑,只听见身后红军阵地方向传来一片”乌拉”声----红军发起了冲锋.
    他们暂时还不能到对面的红军那里,以免被敌人发现或被自己人误伤,因此只能先躲在库房里等待时机.


[ 本帖最后由 freeboy 于 2006-8-12 13:33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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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三国群英传私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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