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 【原创】四十而立{12.27完结}

本帖最后由 sushi 于 2009-12-27 15:51 编辑

最近lag地开始看QAF，萌BJ到翻，虽然还没看完，还是忍不住动笔写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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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色的保时捷在乡间小路边停下，有着阳光一般笑容的青年优雅地下车，来到BRITIN门口，他没有按门铃，而是从口袋里拿出钥匙径直打开门走了进去。
“Brian？Brian？”Justin在室内喊了几声，却没有人回答。
沙发上散落着内衣，地上还有TT的袋子，看来又是一个放荡的不眠夜，Justin浅笑了一下，他知道Brian会在哪。
穿过客厅走到花园中，果然，那个像神一样美丽的男人全身赤裸的躺在游泳池里的气垫床上睡觉。阳光抚慰他身体的每一个细节，从头发到脚趾都令人心醉神迷。
Justin一件件地脱下衣服，直到自己白皙的身体也完全曝露在风中，他跳进泳池里，游到气垫床旁，拍了拍Brian的腿：“该起床喽。”
“Em……”Brian不耐烦地睁开眼睛，发现是Justin，什么也没说继续睡觉，只是自觉地往边上靠了靠，给他留下一个位置。
Justin笑着爬上气垫床，躺在他的身边，手指缠绕着他棕色的头发，看着漂浮在水面的酒瓶：“现在才早上八点，喝这么多不好吧。”
“见鬼。”Brian不得不睁开眼睛看着他，“既然你知道现在才八点，还吵个不停做什么？”
“哦，我忘了，有些老人家在鬼混了一夜之后，很明显已经没有精力了，需要睡眠来补充。”Justin笑着吻了一下他的嘴唇。
这句话简直就是对Brian最大的挑衅，他挑了挑眉毛，捧着Justin的脸加深了这个吻，直到对方气喘吁吁才放开他，挑逗地摩挲着他纤细的腰：“怎么，要验证一下我的精力吗？”说完又要吻上去。
Justin却挡住了他的嘴，“我开了五个小时的车不是为了这个来的。”他凑在Brian耳边低语，“我是为了……”手指轻轻地在他胸口画圈：“庆祝你四十岁的生日。”
“Fuck you。”这可是Brian的死穴，他单手用力地把Justin推下泳池，自己也跳了下去，游回池边。
“逃避是没有用的。”Justin从水底钻了上来，金色的发湿漉漉地贴在额头上，笑容里带着光芒：“Brian Kinney 今天四十岁了。”

用浴巾擦着头发，Brian走进室内，正好电话响起，他嘴角抽搐了一下，却还是无奈地接起电话，电话那头果然传来Michael的声音：“Brian，老天啊，你终于接电话了，我已经快打了五十通了。”
“那我这就挂掉，让你凑足五十。”Brian没好气地说，他知道Micky打这个电话是为了什么。
“别，我打电话是要说祝你生日快乐，我们为你准备了一个party。”
“一个四十岁的棺材和墓碑？”
“不是的，今晚在Babylon，我们一起，Emmett，Ted，Lindsay，Melanie，Ben还有我，你来吧，会有一个惊喜。”
“不用了，今早已经有一个会走路的惊喜来找过我了。”
“你是说Justin？他回来了，那真是太好了，一起来吧。”
Justin也走了进来，靠在Brian的胸口，来回甩动他湿漉漉的头发，让已经擦干身子的Brian又沾了一身水：“Michael说什么？”
“让我们今晚去Babylon。”
Justin拿过电话：“Michael，我想我们去不了了，因为……”他瞟了Brian一眼，转过身去低声对话筒说了几句，然后挂了电话：“OK。”
“你对他说了什么？”Brian把下巴搭在他肩膀上。
“呃……你也知道，老年人不适合夜夜笙歌的生活，而应该九点钟准时上床，不然会长皱纹和白头发的。”他面对Brian，温柔地抚摸他的鬓角：“对吧，爷爷？”
Brian回答他的是狠狠地几下打屁股。
“噢，噢~”Justin忙着躲避，“stop，Brian，虽然我很想继续，不过我们必须上路了。”
“去哪？”
“上车就知道了。”Justin使用Brian故弄玄虚的一招可谓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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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Justin闪亮的保时捷，Brian流露出明显的鄙视：“虽然你发达了，也不要买这么没品位的直人车好吧。”
“既然我已经有了非常gay的吉普和经济适用型大众，那么再添一辆直人保时捷也没什么不好的。”Justin系上安全带，“上个月的画展，就是你来看我那次，我卖出好几幅画。”
“你真的成功了。”Brian微笑着亲了亲他的额头。
Justin发动车子：“没错，我年轻，英俊，富有，出名，Brian，我就是刚相遇时的你。”他打开车窗，金发迎着风飞舞。
没错，他拥有一切，看着这个28岁年轻人的侧脸，Brian突然产生了一种无力感。不可否认，四十岁对于他而言确实是一个很大的打击，难道我真的开始老了？他伸手打开置物板，里面除了烟，安全套，果然还有一瓶酒，拧开瓶盖，让辛辣的液体冲进喉咙里，他需要灌醉自己。
Justin并没有阻止他，他太了解Brian了，虽然Brian嘴上什么都不说，总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但是其实想的比谁都多。他喜欢永远年轻，充满活力，而不是像那些在浴室和公厕里饥渴等待男人上的老gay。见鬼，他可是Brian Kinney，即使已经四十岁，依然有人排着队要给他吹。
三十岁的生日，他差点用一条白色的围巾杀了自己，后来听Michael说起这件事，Justin先是觉得好笑，再是恐惧，最后是一种了然。如果时间如流水般飞逝，生命逐渐走向凋残，那倒不如用刺激来终结一切。
他踩下刹车，Brian醉醺醺地看了一眼窗外，发现他们停在公路旁：“这就是你要带我来的地方？一条路？”
“不是。”Justin解开安全带，一只手暧昧地在他大腿上游动，另一只则灵活地解开他衬衫上的纽扣，“只是时间还够我们来享受一下。”
Brian感觉到他灵巧的舌头包裹住自己，揉着伏在自己腰间的金发感叹道：“我就知道你喜欢在车上。”
柔软的嘴唇，温热的香舌，唾液从下颚滴落，急切地解开对方的皮带，手指在光滑的肌肤上弹奏。他舔弄着他的脖颈，他跨坐在他身上，熟练而又激情的开始原始的律动。
这几年，他们一个留在匹兹堡，一个去了纽约，他知道他身边从不缺少肌肉男型男清秀小男生，而他自己虽然不能再听小提琴，却还有钢琴长笛和黑管，他们身边从来都有别人，但也仅仅是别人，只有他是特殊的那一个。所以他会在某个夜晚按响他公寓的门铃，Armani的大衣上落着雪花，给他一个清冽的吻；所以他会在某个清晨用石子砸他的窗户，为他念上一段莎士比亚的台词，听他抱怨这么早就吵醒自己还有那可笑的浪漫主义；所以他们分头到访某一个度假胜地，在狂欢的人群中一眼就找到对方，再装作陌生人那般打招呼调情，这是一个小小的游戏。所以虽然他们从来不说想念，也很少再在对方耳边低语“我爱你”，却那么清楚彼此的情意，即使时间，或者空间，也不能把你我的联系割离，无论我的身体或是精神，都属于你。
他靠在他怀里，颤动渐渐停止，他低下头亲吻他汗湿的鬓角和水润的唇。
把裤子拉链拉好，T恤的边从腋下扯回腰间，Justin回到驾驶座上，Brian挑着眉毛说：“我还以为你没有力气再开车了。”
“很明显，你还没有把我榨干。”Justin眨了眨眼。
“你要开到郊外去吗，在大自然中和我天人合一，我一定会让你三天都爬不起来。”
“好主意，可惜今天已经有别的计划了，这个点子等到你五十岁的时候我们再试试吧，就怕到时候爬不起来的人是你。哦，就快到了。”Justin把车驶入停车场。
看着一架巨大的波音747在眼前起飞，Brian略感意外：“机场？我们的目的地是哪里？”
Justin挥了挥机票：“拉斯维加斯。”
“虽然我不觉得生日有什么可庆祝的，不过如果是赌场狂欢，还有那些打着领结的侍者，倒是个不错的选择。”Brian为Justin解下安全带。
“或者再加上一场婚礼。”Justin啄了一下他的唇，笑容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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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Brian抽空和英俊的空侍抛媚眼的时候，Justin说：“我想要兑现一张七年前的支票。”
Brian把目光移回这个金发青年身上：“如果客户是Justin Taylor，那么Brian Kinney银行终身为其服务。”
“那就不用犹豫了，我已经预定了教堂和牧师，只需要飞机落地，就可以结婚了。”
“我以为你喜欢的是蓝天白云，绿色的草坪，鲜花装饰的餐桌，在朋友们的庆贺中完成婚礼。而不是我穿着衬衫，你穿着T恤的简单仪式。”Brian挑着眉毛说。
“没错，我喜欢罗曼蒂克。”Justin并不否认自己的梦想，“不过能够绑架你来结婚就很不容易了，尤其是在这样的日子里。”
“这样的日子，啊，差点忘了，我四十岁了。”Brian抬头望着舱顶，“你有没有想过我们之间差了12年。”
“那又怎么样？”Justin掰过他的脸，让他看着自己，“从我们认识的第一天起，我们就差了12岁，你从来没有在乎过。”
“那个时候我29，而你17岁，随着时间的推移，差距只会越来越明显，soony boy。”
“谬论。在感情上我比你还要成熟。况且，随着时间的推移，到了我70岁，你82岁的时候，我们都是老头子了，牙齿都掉光了，还有谁能看出相差12岁。”
“82岁？”Brian笑了起来，“不会有那一天的，在这之前我就会先把自己杀了。”他凝视着Justin蓝色的眼眸：“即便到了那一天，你仍然想和我在一起？”
“我们已经在一起很长很长时间，还会在一起很长长时间。”Justin牵住他的手。
英俊的空侍推着推车走过来，除了为他们送上果汁，还递给Brian一张纸条。Brian轻轻晃了晃十指紧扣的手：“抱歉，先来后到。”

在拉斯维加斯，除了赌场里有一堆人，结婚的教堂门口也排着长队，因为在这里不管你的国际、性别乃至物种，只要你想，随时都可以领取结婚证书。
Brian和Justin的前面是一对年轻的男女，两个人前一秒还在热吻，下一秒就又吵了起来。褐色卷发的男人说：“我真不明白为什么一定要用一张纸来证明我们的感情。”
黑色烟熏妆的女人：“没有这张纸也可以，只要你每天都对我说‘我爱你’。”
“爱情不必挂在嘴上，只要我们呆在彼此的身边，不就可以了吗？”
“你还是不明白，那是一种承诺。”
“去他的承诺，如果明天我们之间的激情消散了，何必还要被这种狗屎东西束缚住。”
“你的意思是你随时都可以离开我？”
“你也可以随时离开我。不要把我们的关系变得那么庸俗，只要享受在一起的时光不就好了吗？”
女人回答他的是一记响亮的耳光，然后转身奔去。
男人在原地沉思了很久，还是追了上去。
“哇哦。”Brian撅嘴唇，“看来异性恋在对待爱情上最近进步很多啊。”
“他们很像以前的我们。”Justin感触颇深。
“那么看来他们不仅会和好，还会走入该死的婚姻殿堂。”
“Brian，当初你为什么向我求婚？”
Brian没有回答他，而是反问：“那么你为什么取消了婚礼？”
“你为什么让我去纽约？”
“我想你知道答案。”Brian的手指轻柔地扫过Justin的睫毛。
“是的。”Justin握住他的手，“但是你从来不肯说出来。”他对Brian露出了sunshine的笑脸：“走吧。”
“去哪里？就快轮到我们了。”
“不用了，一张纸确实证明不了什么，只要我还爱你，就足够了。”Justin跳下台阶，回过身大声喊。
用不着真的结婚，Brian以为自己会松一口气，却不知为什么更多的是失望，就像七年前那场未举办的婚礼一样。
Justin更加成熟了，也似乎在飘向更远的方向。

他们没有选择赌场和游戏室里，而是在酒店的大床上，用耳鬓厮磨来渡过时光。
慵懒地从枕头上支起手臂，Justin看了一眼时钟：“快要12点了，你的生日就要过去了。”
“我一直为被生出来而感到羞耻。”Brian对待生日的态度就像对待仇敌。
Justin在他的头上找到一根白发，拔下来给他看。
“曾经有人对我说过，不管我是三十岁、四十岁，还是一百岁，都是一样美丽、强壮。”Brian伸手摩挲Justin的发鬓。
“这么幼稚天真的话，一定是Mickey说的。”Justin一下就猜了出来，“你不会真的相信了吧。你在慢慢变老，发胖，长出皱纹和白头发，没有人可以阻挡时间的步伐。但是不管你是什么样，我都爱你。”Justin吻了吻他的嘴角，“Lindsay说我越来越像你，就像是金发的Brian Kinney，但是我们有一点截然不同，那就是我永远都勇于承认爱你的事实——I Love You。”
Brian把他埋进了自己的胸膛，感觉到Justin的眼泪落在肌肤上的灼烫。
“Brian，最后送你一份生日礼物，那就是我要回匹兹堡了。”Justin带着哭腔在他心脏的位置上说出这句话。
Brian难以置信地扶起Justin的脸，他知道他会回来，但没有想到就是现在，那或许会是10年或20年后才会发生的事，羽翼渐丰的雄鹰却要早早归巢了。
擦去眼角的泪水，看着Brian震惊的表情，Justin笑了：“只是不知道放我衣服的抽屉还是不是空的。”
“我说过，你想要呆在哪里都可以。”Brian给予他保证。
“现在我已经不是无名小辈，而是颇具知名度的艺术家，我不需要再在纽约混迹拼搏，可以回到匹兹堡，在乡间过着悠闲地日子，画几幅画，成为一名隐士。”Justin在Brian的耳边呢喃，他有太多的话想对他说，告诉他过去的几年其实很艰辛，告诉他其实早就想回到他身边，只是还不到时候，告诉他自己对未来的畅想，他们每天的生活要怎么安排。
Brian只是沉默地倾听他，直到Justin在他温暖的怀抱中沉沉睡去。
他下床从裤子口袋里拿出钱包，夹层里倒出来两枚戒指。
他是不相信爱，只相信做爱的Brian Kinney；他是视浪漫为狗屎，不说也不想说情话的Brian Kinny；他也是心口不一的Brian Kinney，是会一直带着那条沾满Justin鲜血围巾的Brian Kinney，是愿意放下固执，和Justin结婚许下承诺的Brian Kinney，是随身携带七年前为那场未完成的婚礼上准备的对戒的Brian Kinney。
他为Justin套上那枚银色的指环，然后又再自己的无名指上套上它，然后贴着Justin的耳朵，轻声说：
“I like you.
I miss you.
I care about you.
I love you.”

他是Brian kinney，他是Justin Taylor，不需要盛大的典礼，不需要亲朋的见证，不需要教堂和牧师，不需要那一张脆弱的纸，只要爱情在，这就是被祝福的结婚仪式。

END

邪灵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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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ry发表于 2009-12-25 21:45 | 只看该作者

爷爷？哈哈，敢这么叫b。胆子很大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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